裘三拔掉塞在那女子口中之物,那女子跪下朝牛镇山不停磕头:“大王饶命,贱女什么都不知道,大王饶命!”牛镇山刷地一下拔出剑来,喝到:“说!”
只听那女子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我说。不知道为什么,赵牧将军父子被犁泽王召回,犁泽王的弟弟里卓前来充当主帅,还要撤走一半兵马。”
听到这里,茗儿心中一惊,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赵牧和和儿子赵无更这对父子骁勇善战,这次战胜自己国家,全赖这对父子指挥之功,里卓身为王爷,这个时候过来显然是为了抢功。
常听父王说起,论作战,里卓远不及赵牧父子,可是里卓之残暴却远远在他们之上。一旦莫罗城沦陷,不光王室,百姓将要面临被屠城的厄运!
只要没有外援,莫罗城无需攻只需困便可以使之沦陷。
“一定要逃出去求得蛮王出兵!”茗儿暗想。
“犁泽军什么时候换掉主帅?”牛镇山问道。
“贱女听说里卓正在到来途中。”女子颤声说道。
“你在营中是什么身份?”
“贱女,贱女只是营中一名军妓。”
“军妓,哈哈!”只听牛镇山一阵狂笑,其他手下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
“你们都给我去睡觉!”牛镇山朝那些正激动的手下嚷道。手下这帮人个个正自摩拳擦掌,听到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懊丧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你跟我来!”牛镇山不待那女子答话,便拉起那名女子。到了一处偏僻地方,把那女子置于一块大石上,只听有撕裂衣服的声音,嗤嗤有声,继而那女子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这时梅香也被惊醒,听得茗儿与梅香心惊肉跳。
梅香悄声问道:“姐姐,那大王在怎样折磨那女子,怎么这么可怕。”说着她紧紧地抓住茗儿手臂,身子竟也有些微微发抖。
茗儿在宫中长大,却也晓得了些男女之事,听到外面这惨叫阵阵,早已又羞又怕。如果真跟这样的畜生成婚,她感到难以想象的耻辱与可怕。她不知道如何向身旁的梅香解释,只抱了抱梅香,恨恨地道:“这人是禽兽,禽兽才这样糟蹋女子。”
说完便拉梅香返回洞中,听外面仍是惨叫夹杂重重的喘息,两人却也都不敢躺下,更别说入睡。
等牛镇山完事,从那女人身上爬起来,对裘三一帮人众说道:“这女人就赏给你们了。”一帮人欢叫不迭。茗儿与梅香听到脚步声,赶忙躺下,装作入睡。那牛镇山又躺在了洞口,不一会儿鼾声大作。
外面那女子的惨叫也没有能再吵醒他,那女子不停地哀求着,可是这帮禽兽显然是很久没碰过女人,好不容易得到发泄的机会,一个个恣意撷取,女子渐渐不再哀叫,直到有一人发觉身下的女子已经冰凉。他从女子光滑的身子上跳起来,摸了摸女子鼻息,发现女子已经断了气。
这可怜的女人,尸首也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
第二天牛镇山派裘三继续去犁泽营里打探虚实,裘三回来报告,说是那里卓已经上任,果真正调兵遣将,大批兵力正撤回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