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呆呆看着他们行礼,心里实不是滋味儿,被下,我还未着寸缕,面前,就不合礼教的站着一名不速男子,传出去,我还要怎么做人?
“我说皇弟,原来就是她呀,行了,本王替你瞧了,模样是不错…本王也实在是服了你了…服了…哈哈。”襄王突然一改适才行礼时的稳重,顺手颇是熟练地攀上了沂徵的肩膀,饶有深意的哈哈笑道。
我直看的迷惑,听的糊涂,君与臣,可以随意搭攀?‘原来就是她呀。’又是什么意思?
烦郁加之不解,我不免蹙眉凝眸了起来。
而襄王与沂徵,又是逗笑,惨将的,我是那笑料。
“咦!皇弟呀,不过,你的心尖尖好像看起来不太喜庆啊?”襄王阴阳怪气的低声对沂徵呶嘴说道,我明显唾弃地白了他一眼,心下也为他起了个绰号,是为‘放荡王爷’。
“皇兄……朕的好皇兄……拜托了……朕给你作揖了……别闹了……”沂徵说着,还真的俯身作揖了。
丈二的和尚,我真摸不着头脑了。
“哈哈…”‘放荡王爷’一声‘放荡’之笑后,拍了拍沂徵的肩膀,转身,对随沂徵而来的宫人双臂一挥,“走了走了,别再这碍眼了,都随本王吃酒去。”
几位宫人奈着王爷有命,却也不敢不顾沂徵的意思。
“皇上,请许臣等告退。”襄王又是恢复稳重,躬身对沂徵。
沂徵颔首,“都下去吧。”又不忘嘱咐宫人,道,“伺候好王爷。”
众宫人自然齐说“是”。
“真是的,还这么制式,走了走了。”襄王爷叹气说着,走出了东室。
这个王爷,真是别样,我终于知道先皇为何不将皇位传于他了,若继位是他,天下早就乱了,那肯定是黎民的灾难,可是,怎么说他为赤月之战出力呢?
我只小声嘀咕,没留意沂徵已经近于眼前了,“你在寻思什么,又在嘀咕什么,莫不是你又看上襄王了,哼……还真是水性扬花。”
水性杨花?!
这是什么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