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轻轻让放在一张还算柔软的床上,满鼻是淡淡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由于空气清凉,易倾倾呼吸也均匀,周身说不出的舒畅。
“姐,你别吓我。”佐以煦急的都快哭了。
钱多多忙安抚到:“不要急,肯定没事的。”
赫连霆嫌吵,命令到:“都出去!”
嘈杂声立即消失,几秒后,佐以煦钱多多及门外看热闹的学生全部都离开。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走近,易倾倾再次悄悄的眯开眼,只见一个穿着大夫走了过来,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腕上,边仔细检查脸色。
把完脉,大夫疑惑的伸手掀开易倾倾的眼皮,侧过脸,询问站在一边神色严肃的赫连霆。
“这情况多久了?”
“不到三分钟。”
“做了紧急措施吗?”
“做了,但不见有效果!”
“这就怪了!”大夫再次按在易倾倾手腕上,说,“只是有点轻微中暑,脉像也正常,按规定,有病史或遗传病的学生不得参加军训。”
兵哥哥已经拿来医用酒清,在易倾倾颈动脉擦了擦,帮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