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家的客房改成了瑜伽室,四面墙上都装了镜子,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江织在门口,没进去,小声说了句“坐好。”
周徐纺便乖乖坐回瑜伽垫上,跟着老师的节奏继续。
薛宝怡也在老丈人家,在阳台接完电话进来,就见门口杵了个人“我听理想说,周徐纺怀上了。”
“嗯。”江织看看周徐纺,又看镜子里的周徐纺。
薛宝怡就好奇了,半是打探半是玩笑“怎么怀的,你不是不育吗”
“少管。”
他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得寸进尺,调侃上了“织哥儿,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偷偷去就医了哪个医院,技术挺好嘛。”
嘴上跑火车,话里有话。
他对江织为什么不育,具体怎么不育,是那什么不行还是那什么不行,非常之好奇。
江织眼里那朵桃花覆了霜,有几分刺骨的意思“皮痒了是吧。”
恼羞成怒。
肯定那什么不行。
薛宝怡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不拿哥们儿开刷了,他说正经的“我媳『妇』儿的姿势真好看。”
方理想右手抓着自己的右脚踝,单脚站立,身体前倾,踉踉跄跄。
旁边的周徐纺做着同款瑜伽动作,下盘非常稳,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脸上表情认真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