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不解恨,抬脚踢在了纪水寒的脑袋上。
荷花拧着眉头,一把拉住了杜氏,“妇人,算了,到底是一家人。”
杜氏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荷花,见荷花微微眯着眼睛,心念一动,便不再理会纪水寒。把牧英檀嘴巴里的肚兜儿拽出来,又解开绳子,杜氏好言好语哄了哄哭闹不止的牧英檀,复又怒视依旧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的纪水寒,道,“贱妇!你给我记住,在牧家,你什么都不是!再敢在我面前嚣张!没你的好果子吃!”
言毕,杜氏拉着牧英檀,带着荷花,回到马车上,打道回府。
牧三儿凝眉看着倒在地上的纪水寒,沉默良久,道,“我……我不明白……”
纪水寒爬起来,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一眼牧三儿,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向芍药,看着她满身的伤痕,道,“走吧。”
芍药跟牧三儿一样,满脸的不解,但她却什么也没有问,跟着纪水寒离开。
牧三儿看着纪水寒的背影,呆了许久,正要离开,却看到了街边被丢弃的那个粉色肚兜儿。想要拾起来,却又迟疑了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骑上马,牧三儿没有急着回府,反而在大街上慢悠悠的溜达。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牧三儿忽又一夹马腹,调转方向,回了刚才的地方。
那肚兜儿,却不见了。
牧三儿叹气,似乎颇为遗憾。
想起鼻青脸肿的纪水寒带着芍药离开的画面,牧三儿百思不得其解。再看那被撞掉了脑袋的石狮子,牧三儿更是一头雾水。
以她的实力,不可能打不过杜氏跟荷花,可为何不还手呢?
这个纪水寒……
牧三儿沉吟良久,忽然一愣,之后哈哈大笑,策马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