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冷着脸看着纪水寒,“你找什么?”
“不找什么。”纪水寒笑笑,看着芍药,心中一动,道,“芍药,你这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衣食自有主家来管,想来这些年来,存了不少银子吧?”
芍药上下打量着纪水寒,“别跟我说你欠了赌债。”
“呃……这个……不算是赌债,就是玩儿……”
“没有!”
“没有就没有,嘁,反正估计你也存不下什么钱。”
芍药不理她。
……
第二天一大早,纪水寒照样早起,却没有去河边。匆匆来到典当铺,纪水寒从衣袖中取出一杆长笛,递给掌柜的,“您瞅瞅。”
掌柜的斜着眼看着纪水寒,见她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禁道,“不会是来路不正的东西吧?”
“当然不是。”
掌柜的到底还是接过了长笛,看了看,眼中一亮,口中却叹气道,“一杆破笛子,能值什么钱。”
“少要诓我,这个是梅花笛,出自名家之手。”纪水寒道,“若非一时手紧,哪至于拿出来典当。你这人不实在啊。怎么说也是老主顾了,你开个价,我不还价。合适就当了,不合适,我直接走人,换别家!”
……
又过了月余。
纪水寒再次来到典当铺,鬼鬼祟祟的拿出一方砚台。
“老规矩,识货的话,咱就一口价!”纪水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