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钱管什么用!”夏侯承不由嗤之以鼻,“到了‘鹊桥仙’,你这点钱也就只能点来一壶酒吧,想多加个菜都不可能。”
“不会吧?”王澄看向夏侯延想要确认一下,因为他知道夏侯延比夏侯承要稳重的多,却见对方微微点了点头,不由大叫道:“难不成‘鹊桥仙’的酒菜都是金子做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咳咳——”
夏侯承小心翼翼地拿掉王澄的胳膊,顿时干咳了两声:“平子,你现在双臂愈发的有力了。要是再用力,小弟我哪还有命在。你放心,咱们这次过去吃霸王餐,会有人请客的!”
“那是!兄弟我再过几年可能就要进入北衙禁军了,若是没些气力,如何镇得住那帮兵油子。你说有人请客,难不成是你们兄弟二人?不要告诉我你们有钱啊!咱们是大哥别笑二哥,都是彼此彼此!”
“当然不是,平子,你可知这‘鹊桥仙’是谁人的产业?”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崛起于洛阳城,其主人必定有过人之处。莫非是哪家藩王的产业么?”
夏侯承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唔,既然不是藩王的产业,那就是哪位公侯的了。肯定不是我们琅琊王氏的产业,我们家虽然有些庄园,却从不涉足商产。这是历代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做子孙总不好违反。”
“你只猜对了一半。”夏侯延走过来看向王澄,若有所思道:“平子你还记得去年在这里的一场游戏么?”
“哪一场?”
“当初尚有琅琊王世孙以及阿龙等人在场的时候,平子还记得广武侯府的三公子否?”
“阿延为何提起此人?不过是个弱智小儿,当初捉弄我一场。若再见得他时,少不得要让他长点记性!”王澄见到提起那次“官兵抓贼”,不由有些义愤填膺起来。
夏侯延笑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这位张府三公子只是貌似忠厚,他却比你想象中还要聪慧的多啊!想必这些日子以来,关于此人在学堂中的表现平子你在家中多少有些耳闻吧?”
“倒是听别人提起一些,说是他在学堂中只是学了短短数日便将《汉三苍》倒背如流,我确是不太相信。”王澄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道,“咱们要去喝酒,为何要提起此人,没来由坏了兴致。”
“好叫平子得知,这家‘鹊桥仙’背后的主人,正是张府的三公子。”
“什么!阿延,你可莫要说笑?”
“为何会是说笑,此事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