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物只感觉滋的一声,像阵电流穿过,他浑身一激灵:“干什么?把手拿开!”
“霸坝,我会按摩……”
“滚!”
……
战狂看的眼也直了、脸也绿了,这纯粹是个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的流氓啊!
龙飘荡被骂开,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又开始在废墟中乱翻,很快找出一捆绳,盘了几下便成了一个圆圈,然后开始想方设法固定住。
他一边收拾一边嘟囔:“霸坝大人,看我给你表演一个钻火圈!我这钻火圈跟别人可不一样……”
何应物都气乐了。
“来,借个火!”龙飘荡向战狂伸出手。
战狂摇摇头:“没有。”
“你看你小气的!”龙飘荡使劲啧了一声,“你的右手已经出卖了你,烟熏的都是黄的!抽烟不带火?骗鬼呢!”
“我说没有!”战狂重重摇头。
“你看你这人,都是为霸坝大人服务的,你咋就不能精诚团结一点呢!我俩刚才的打斗,那是小节,为霸坝大人服务,那是大节!你不能因为小节,失了大节!你说对不?”龙飘荡循循善诱。
战狂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哎呀你看你!这圈没火就没意思了!唉,算了算了……”他说着把绳圈扔到地上,眼神亮晶晶的转向何应物,“霸坝大人,要不我给您歌伴舞解闷儿吧!我都在行!”
说话间他也不等何应物反应,直接膝盖弯曲、屁股一翘、胸膛一挺、脖子一昂,眼神斜向上45度充满了热切,左手啪的放到身后,掌心向上,像是凤凰的尾巴,右手噌的举在脸蛋边,掌心向上像是仙女托盘,稍一停顿便开始又唱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