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宁王答道:
“只是,小王不知道娘娘为何要为了庆阳如此煞费心机?”
“唉!如今太后不在了,皇上和贵妃又不管,本宫是觉得公主着实可怜,这才为她筹谋的,”
“呵呵,皇妹的事让娘娘费心了,”宁王笑道,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宜妃一直以来,讨好和拉拢庆阳,无非就是想获得皇上和太后的欢心,在宫里培植自己的势力罢了,哪里是觉得庆阳可怜。
“殿下说哪里的话,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费不费心的,再说了,本宫这样做不单单为了公主,也是为了殿下啊。”
“哦?此话怎讲?”
宜妃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道:
“唉!本来这些话是不该讲的,但殿下既是红悦的夫君,本宫便拿您当成自家人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唔,娘娘但说无妨,”
宜妃面露戚色,缓缓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啊,皇上虽然正直壮年,外面看起来依然强健,但内里怎么样本宫确是最清楚了,说句不该说的话,皇上恐不是长寿之人,登仙崩殂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吧。”
“啊?”宁王大惊,站起身来连连后退:
“娘……娘娘,不可胡说啊!”
刘红悦也吓得赶紧扶着宁王问道:
“姐姐!姐姐此话可当真?”
“红悦,咱爹爹是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在府里看爹爹给人诊脉卜算,耳濡目染也该晓得些罢,皇上印堂无光,唇青舌暗,入睡虚汗,有白光入耳,这些都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征兆啊……”刘青梅说着,也不觉神色黯淡,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