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装饰的罐子好办啊,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太明显点的,边边角角的,一看就不是不小心能磕得出来的。”
司迁说的纹路在罐沿上,曲了四分之一圈的玻璃下沿,绕罐口一周。要不是确信有,还真找不着。
“别让她跟外界联系,我现在过去。”
站在薛尚彩身后的人立刻扣住她双手,口袋里滑出一部手机,正在编辑短信。
“这也是跟家里人联系吗?还得单手放在口袋里编?”手机上是一条新建短信,还没有输入收件号码,调查员只能再从薛尚彩本身挖。
“怎么样?”
司迁一来,就把整个箱子倒空,延内侧细细地摸了一遍。现在正一张一张的揭下黄符,平摊在桌子上。
柳叔以为自己看走眼了,悄悄过来问情况。
“目前没有真的,但得仔细看看。”
“到底怎么回事?”
“完整的灵体是过不了安检的,散灵本来就有风险,还跑来跑去的,肯定有什么保险措施吧。”
柳叔听闻,也动手撕起了黄符,一张一张交到司迁手上:“那管子上刻的纹路?”
司迁摇摇头,将柳叔从另一半边箱子上接下来的符换一块地方摆好:“不像。”
“你能看清?”那些纹路本就细小,罐沿口一圈厚薄不一的玻璃胡乱扭曲着光线,调查员基本上是靠触觉辨别的。
“能看个大概。”
“人都带来了,有一个还有七分钟开车,正在吵呢!”
检查黄符的时候看起来挺认真,一有别的事就把符扔下,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拎着箱子挎着包的人站了一排,找出看起来最暴躁的一个,走过去蹲在他行李旁:“七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