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迁想起来自己也不怎么了解那些世家大派,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不过这些传闻很快就被其他八卦代谢掉了。
原因有二,一是司迁在身体素质方面没有表现出任何超于常人的地方,甚至比大多数女孩子还要弱上一点。二是确实没有人再见过她打架了。只听同班的人说是个和喜欢到处闲逛的姑娘,哪个犄角旮旯里有个多大岁数的大叔或者大妈在摆摊儿卖炸串还是馄饨她都能准确无误地报出来。
真正维持了司迁一整年热度的,是她的男朋友。
斌哥顶着肿得快跟原形一样的脸,在老板面前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司迁的种种行径,还在最后报上了她自己交代出来的姓名和学号。
老板掐了烟,吐出一缕青雾:“还是个学生?”
“是啊,刚入学的新生,一来就这么……”
“那她也不可能把这么大地方监控起来,让你的人躲着她点儿,生意不是照做吗?”
“可是……”
“哦,对了,那些跟她打过照面的,熟面孔,都搬出来吧。省的重复见到,再来揍你。”
“不是老大,这丫头片子来了一个多月了,什么证件都没拿出来过,也没看出有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这么怕她?”
一直侧坐的老大把椅子转正,露出斌哥同款的半张肿脸:“人抽你们是有哪不顺手吗?非得搬出点儿其他,你们才能服气?”
“这……那,那在往上报啊,找找李总,总不能这么大一片生意,真的不要了吧?”
“报!报!再报!”直接抄起桌上体积最大的金色蟾蜍像,对着斌哥抡了三下,叫骂也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
这三下过去,斌哥的人形已经烂得有些不成样子,摊在地上慢慢恢复。
抽了两张面巾纸,擦擦沾了血的金蟾蜍,端正摆回原位:“什么叫一大片生意不要了。现在是网络时代,实在不行到网上挂个消息,让那帮学生出来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