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一会儿我怎么说?”
何羽:“你就照实说就行了。”
前辈:“那怎么能行呢?我要照实说你就……”
何羽:“得了吧,您什么时候有骗过思维监测的本事了?想什么说什么。”
前辈:“我可觉得加里特别好。”
何羽:“那就说他特别好。”
“何羽,确实,是在我快要愿意以家里的太太的身份活下去的时候,出现,告诉我,我可以不必这么做。如果我真的不愿意,或者只是对某些事情有哪怕一丝的不情愿,都可以不必这么做。”
“她叫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决定。觉得不舒服了,就说不;觉得难以接受了,就说不;觉得恶心了,就说不。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加里”辛霜顿了很长时间才说出这个名字,语肩带着喘不了气的被压迫感,“商量。他要是不听,我可以态度强硬一些。‘一个人总有办法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再不行,离婚也是一种选择。”
法官:“你和何羽的第三次见面,是偶遇吗?”
辛霜:“不是。我想见她,所以在那里等她。”
何羽是下班回家的路上碰到了辛霜。
“诶,嗨!”远远看到辛霜,朝他挥了挥手。
辛霜挤出一个笑,也冲她挥了挥手。
见过两次面的人,热情一点的寒暄也该到此结束了,但辛霜对何羽不是偶遇。
“那个,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可以吗……”
九成九是你们结婚那点破事了,好想看一眼时间说已经下班了,不过:“好啊。”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定准的上班时间。
两人去了何羽定好要吃晚饭的地方,何羽的晚饭直接就端上来了,辛霜要了杯喝的,现做,过一会儿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