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卸下腰间、臂上的东西,整齐的放在床铺旁边。
“任言也把装备拆了啊?有什么危险就靠你了哦。”固永安看向应无虑。
“没问题,交给我吧!”
脱下来的东西,都是要一件一件穿上的。
还真没什么尴尬,任言就算被前护城守卫队长单独养起来了,该上的学还得上,有外出课业就有跟同学驻营的经验,应无虑就是不会尴尬。
现在两人还都在铺上,中间隔着一个固永安的距离。
任言坐着,应无虑躺着。
她本来也起来了,等烦了躺下的,现在有扯过毯子再睡一觉的打算。
睡过了……
因为身在永夏营地中间吗?居然睡得那么死!
常年单独行动的人,常年没有睡的太死的机会。
固永安有条不紊,但心情急躁地重新整备。
任言好想说句“不用急也行”啊,这个时候写字不会有人看吧。
他看了看应无虑,眼睛已经闭上了,哦,半闭半睁。
你是真的困啊?
“要不然你直接睡吧”,也是任言想说的话。
应无虑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看固永安整备看困的,不如睡着了,前辈可能还不会那么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