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地方还剩十个人,把打包好的物资全拆开来,九人分到三十多斤,剩下一个轻装简行,别着弯刀,空着手。
“我先走了。”
那人走到沙蜥面前,握拳平抬前臂,额头放到上面。
“行了,都那么熟了,这些就免了吧。”沙蜥口音带有独特风味,像人故意不张嘴,将上腭与舌头间的空隙压得极小说话。其中口气变化,也能通过语感感觉到说话他们的性格。
“辛苦您了。”说完,提着刀坐上了沙蜥背上的空隙。
“不辛苦,东西不全在他们的手上了吗?”此时不用顾忌身上人,沙蜥转身,一溜烟消失在荒漠当中。
余下人多少有些羡慕,不说乘沙蜥本来就是一种比较高昂旅行方式,那小子坐在别人背上,回家;他们扛着几十斤负重,往沙漠深处去。
天黑了,秦镇海等人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生起火。后面六人只能窝在不远处,不那么合适的地方,裹着毯子发抖。
“这帮人根本就不虚,他们其实什么都知道吧?咱们也点个火得了!”明星已与堂正交流过一路以来的情况,加之固永安这个老司机在旁边一通分析,基本确定:秦镇海完全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没必要吧,有人扛不住吗?”固永安略过几个毯子都没裹严实的男士,看向防晒服、毛毯双层缠绕的应无虑,“病号?”
“我不怕冷。”
“那就没问题,睡吧。”
堂正早就累得不行了,今晚守夜轮班没有算他,这个时候已经快着了。
“你觉得他们想去哪?”
前半夜,说法是固永安带着应无虑守,实际上二人都觉得对方一定会中途睡着,挤在一个靠近沙蜥,适合观察的角落,集中注意力在那团时明时灭的篝火旁。
“我上哪觉得去?”应无虑嚼着鱼干,慢悠悠地回答。
“一路追到这里的见闻,过往同类事件做对比,没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