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在这个鬼地方躲避前面人的视线行进,全身滚了一层黄色磨砂。
装呗师凭借自己的喜好和理解,把刺客的制服都做成黑色之后,他常年就是一身黑衣。
现在这样,不知道算不算换了个颜色穿。
秦镇海一行人行动不快,勉强维持着被追杀的节奏,还耗费了大把时间做沙漠前的准备。
这对堂正来说是好事,让他有时间精打细算,花光身上带的钱换来一套能用的装备。
剩一张可以顶车票用的工作证,待水尽粮绝,这次的追击工作也就到头了。
刚上了通缉令的秦镇海又下令暂停修整。
随行牧师充当他一个人的移动小血池,还是受不住长途奔波。
“血止住了吗?”
牧师叫了两个助手在旁边,其他人只能在圈外旁观。
手上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司寇季书才回答叔叔的问题:“伤口太深,险些触及内脏,路上一直崩开,到现在没有愈合迹象,叔叔……”
司寇仲均摆了个暂停的手势:“好好给他治疗。”之后不再死盯着这边,转而去关心其他人的情况了。
一行人坐在大号滑沙板上,负责拖行的是两只相熟的沙蜥,他们已经选了尽量平稳的路线,中间最好的位置留给秦镇海,伤口还是不断裂开。
交通工具本身稳定性不行。
堂正闲下来,喝两口水,吃两口饭,计算着粮水储备与最近车站的单行路程。
太极限了不好,到时候,不单要压工作证换车票,吃的喝的还得问别人要,不然就渴着。
车上倒是无限量供应食物,相当于送到手边的自助餐,但谁知道下一辆开往沧浸的车什么时候发啊?
如果要等几天,是不是还得拜托别人给我找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