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沧浸,刚进城没多久,轨道就已经浸在水下了。
来交接的人穿着中心塔直属的制服,见到救星似的好一顿哭诉,固永安不好直接把他们打发走,只能先听个情况。应无虑则是双眼无神地靠在车门上发呆。
固永安一路上千叮万嘱,不紧急到要命的事情,不要在第三人在场的时候提问。
反正这些人好像也没打算搭理她,应无虑懒懒的想着,不说话也没什么关系。
忽然,心底一空,应无虑拧头向远方看了一眼,神情瞬间从呆滞切换到犀利认真,足足五秒才缓和下来。
“所以小任可能找到了海面上涨的原因,现在从渔场进海了是吧。”
“是的!”
“明白了,我们得尽快出发。”固永安迅速结束话题,骑上霜糖粉色的浮水艇。
中心塔制服的二人朝他一敬礼,然后协调身后人接手车头。
载着应无虑跑出一段距离后,固永安问她:“往哪走?”
伸出手,越过固永安的肩膀,指了个方向,又一言不发的放下。
“也是小任他们在的方向,搞不好真的都是同一件事。”
应无虑从浮水艇侧边捞了一捧水,摊着手掌让液体从指缝流下:“戴琼没这么大出息。”
“哦?”
“开始听说沧浸被淹,以为是她奋起反抗了一波,但是这种程度,拼了她那条命都做不到。”
固永安望着给建筑树木托底的广阔水面,被这些灾难型场景压得神经绷紧:“刚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