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方木走后门的事算是彻底黄了。
宁姒去找季牧之,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好不容易到了天机院,总不能就这样回去,路上万一再遇到阴人黑甲军,她就只能伸长脖子等死了。
季牧之慢条斯理的擦剑。
这人生得好看,擦个剑也能赏心悦目。
宁姒发现此剑的灵力似乎比初见时更为强劲了。
“喂,问你话呢!”
季牧之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哦!”
“哦?”这算什么反应?
季牧之不说话了。
宁姒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的伏在石桌上:“难道注定我这一趟白跑了吗?这个该死的灵院到底是怎么收门人的呀!”
她现在是一点门路都没有,明里暗里打听好几天,只听说天机院入世择门人,还没听说过谁主动到天机院求学的。
想想也是,这又不是书院,还能主动去问人家还收不收学生?
季牧之把剑送回剑鞘:“昨天在茶楼听到一件趣事,你想不想听听?”
“不想。”她都快愁死了,哪还有心情听逸闻趣事?
“听说前两年,西港发生了件怪事。运出去的海鱼,装船时都还好好的,等到了地方,下货一看,只剩下空桶,鱼全都不翼而飞,连鱼鳞都没剩下。”
宁姒咬牙切齿。
这人听不懂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