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蕴涵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头:“父亲和母亲不会如此没交代。母亲怀着身子。胎相不好。父亲肯定不让母亲四处走动的。
既然隔壁县的大夫不行。父亲最多在隔壁县修整一晚,肯定会带母亲回来的。
要不然,送个口信也行。但如今,二人确实毫无消息。”
王弘志非常信服王蕴涵的。她说父亲母亲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不一会,陈嬷嬷就带了个年约五十多岁的大夫进来了。
在杨县,没京城那么多规矩。大夫只是拱了拱手,算是行了个礼了。
王蕴涵直接问道:“请问大夫,我母亲的脉象是您探的吗。”
大夫回道:“是我探的,你母亲的脉象不太好,隐隐有滑胎之相,我知晓她已经生过三胎。所以还暗示她,此胎很难怀稳。你父亲也不同意你母亲怀此胎,你母亲坚决想要。老夫就开了几服安胎药给你母亲。”
“大夫可曾有听闻过隔壁县的大夫对女子怀孕相当的有办法?”王蕴涵问道。
“胡说,在相邻的几个县中,老夫对女子保胎之术,认第二,无人敢人第一。”大夫一吹胡子道。
王蕴涵见大夫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心中倏忽一沉,是谁把母亲骗过隔壁县?
“多谢大夫今日前来。”王蕴涵像阿若使了个眼色。
阿若赶紧塞了个荷包给大夫,接着把大夫送了出去。
“怎么办,也不知道是谁把母亲父亲带走。”王弘志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慌。
王蕴涵更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