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彦忙问:“卫王多大年龄?”
鸱鸢答:“好像是十八还是十九来着,我不确定......”
柴彦皱眉道:“十八、九岁,文韬武略俱佳,这么一想,倒是很微妙呀.......”
“你还怀疑卫王?”鸱鸢问。
柴彦点点头,慎重道:“娘子,我曾听人说过,卫王和贤王其实很早以前就有了封地,但他们两个却一直找借口留在京城,皇上居然不催也不问,默许了他们.......可后来太子殿下遇刺受伤,皇上就勒令卫王和贤王回了自己的封地,并且表示,没有允许,绝对不能私自回京!从这些事情当中,你就没有感觉出点什么来?”
鸱鸢思考了一会儿,恍然明白道:“你是说,皇上怀疑,刺杀太子殿下的,就是卫王和贤王其中之一!”
柴彦点了点头,补充道:“又或者说,皇上早就知道是谁了呢?”
“知道了?”鸱鸢惊讶道:“那皇上为什么还放他走?这可是死罪!”
柴彦说不上什么原因,只是摇头道:“帝王心思,我们又怎么弄得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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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寅时,府衙大堂内依旧火光通明。
大堂上“明镜高悬”牌匾下方的公堂书案后,这个一直是郎知府才有资格坐的位子,现下已被贤王刘鉴的屁股给占据了,而郎知府只能面『色』恭敬的立在一旁。
堂下此时趴了一个遍体鳞伤被绳子绑住双手双脚的黑衣人,正是那被生擒住的耀州第一杀手,寒剑。
就在刚才,郎知府赶到大堂时,寒剑恰好被打完三十下杀威棍,棍子是府衙大堂里现成的水火棍,负责行刑的是贤王的得力护卫田七。
田七身材魁梧力大如牛,就因为贤王坐在上面摆出审问官的架势丢了一句“给我狠狠的打”,然后他便真的下了死手,不等打完二十棍子的时候,手中的水火棍便已经折断了。
这时的寒剑早被打的皮开肉绽,背部『臀』部都已经血肉模糊,人也晕了过去。但贤王为人正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一声令下让田七换了棍子继续打,直到不多不少打完了整整三十棍子,贤王才满意的点了头。
再看地上的寒剑,早就奄奄一息,怎么叫都叫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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