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萌走后，顾清让愣了一会儿，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神经病吧......”
这就是秦小萌向苏臻咆哮的原因。
苏臻从顾清让那里走后，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
电话里说，对于苏国强坠楼梯案件还有一些细节上的疑问，希望她去公安局解释一下。
“好的，我现在就出发。”
公安局
还是之前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
“有个问题想跟你核实一下。”
这名警官是个中年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也许是常年忙于工作的关系，头有些秃。
茶杯里泡了一壶大浓茶，杯壁都染着深深的茶色。
他猛灌了一口查，盖了盖子。
苏臻点点头，“你问吧。”
“你家里那个摄像头，是你一个月前装的对吧？”
“是的，装这个摄像头，是因为一个多月前的时候，我父亲出了车祸，左腿截肢，他以后在家里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装了这个摄像头。
但是后来，妹妹和阿姨搬去跟他一起住之后，我就很放心，一直没有登录过那个界面。”
苏臻将自己的头发撩到而后，“请问，这个摄像头，是是意思？我没记错的话，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是合法的吧？”
“当然合法当然合法。”
苏臻的眼睛温柔含有笑意，却仿佛刺透了警察的想法。
“你们不会是在怀疑我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