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依旧静静地站着, 朦朦胧胧间更是玉面如镌刻,像聊斋志异里那种勾得即将登仙的小妖精不要了当行,也要和他在人间双宿双飞的书生。
这种书生,才是妖精吧……
妖精在他面前青涩可怜就和一朵小黄瓜一样……天知道是谁乱了谁呢……
苏臻不相信,兴许是她看错了,歪斜着身子又把盒子拿回来,再看一眼又立刻盖上。
那就是一个肚兜……而且尺寸不大。
仿佛即将床上这东西的主人,身上一寸一寸的长度都被逼人滚烫的手给丈量了去一般……
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只遮去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关键之处,余下冰肌媚骨的熠熠生辉。
肚兜上用金线勾了两只鸳鸯。
不同于普通的鸳鸯的图案,在水面上相望。
这两只鸳鸯脖颈交缠。
不晓得那手工艺者落针时做了怎样的处理,竟能让人一看到就联想到那\"交颈鸳鸯,神仙眷侣\"之类地为床天为盖的羞人场景。
顾清让本来就高,昏暗的灯光之下,看着仿佛比平日里又高了一寸,站在床前不用说话,已经有着细细密密的压迫感。
那红烛火光摇曳,仿佛里头有一个满身风情的女子在妖娆起舞。
玉臂伸展,衣袖打出间皆是风情。
衬得这由天它照亮的房间里,也被染上了这样的滋味,生出了丝丝扣扣的细线,在少女不知不觉的时候就缠上了她的腿,力气不大却也挣脱不得。
顾清让头发比较短,基本上就比光头长一点,平刺头。
但是顾清让生得好看,不管是什么样的发型,都能演绎出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头发一短,额前光亮,反而显得脱去了一些稚气,更多了一些男人的阳刚的味道,难得的是同时还有着侵略性的气息。
苏臻摔伤脚之后,顾清让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