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顾清让冷漠无情地拒绝了苏臻的半吊子撒娇。
他握起苏臻的小手,爱怜地在手里掂了掂,放到自己果、露的胸膛上,从肩胛骨,一路往下,到马甲线。
考虑到苏臻毕竟是个害羞的小姑娘,顾清让大发慈悲地放过了红果果。
苏臻闭起眼睛来,反而指尖的触感越发清晰,仿佛划过了上好的绸缎的感觉,结实,充满了力量和侵略的味道。
整个过程,一分钟不到,苏臻都是晕晕乎乎的。
生性保守的苏臻害羞地想躲起来,脑子里不循断环着一句话。
她摸了男人的凶……
她摸了男人的凶……
“画吧。”顾清让单手捧着苏臻羞涩地蜷缩起来的小手。
“啊?”苏臻试图收回手又被紧紧握住。
“画不出来吗?”顾清让问。
“嗯。”天真的小绵羊继续跨入猎人下一个陷阱。
“那可怎么办?”顾清让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微笑,看着苏臻仿佛上帝看着弱小的人类,满带怜悯。
“那就再摸一遍吧,摸到你画出来为止。”
轰!苏臻脑子巨响。
那她摸一晚上也画不出来啊!
“我不要,不要摸了。”妖艳的少女第一次对着冷淡强势的男人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同时依旧不死心地撒娇,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