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名狱卒出去后,月挽风努力伸长自己的细腿,从牢柱间朝常庸,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哎呦!”
一声惨叫,原本躺在地上呈梨花映水娇弱美人状态的常庸,立马猛坐了起来,切换回原型。
“谁啊!谁敢……唔唔?”
一句话还没喊完,月挽风已是反应极快地冲上前,一把死命地捂住他的嘴,低声冷喝:“睁眼好好看清楚这是哪?你是不是想死了,喊那么大声!”
闻言,常庸身躯一震。抬眼扫视了一圈四周后,神情才缓缓凝重起来。
月挽风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松开手来:“我看他们这药迷的不但是意识,可能还有脑子!”
常庸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挤出一个快要哭了的表情。但月挽风眼睛一瞪,又忙吓得收了回去。
还没等两人正式开口说话,牢狱的那一头无尽黑暗里,就突然走出了几个身穿长斗篷、黑布蒙面的男子。
这样的打扮……很显然不是狱卒。
月挽风和常庸都安静下来,默默交换了一个眼色,都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醒来时,月挽风打量过一遍四周,她似乎是处在像镜水冤一样的暗牢里。
秋末天色本来暗得就快,这地牢又只有在四个角落里,各点了盏昏暗的油灯,烛火微弱,倒更显得气氛压抑沉重起来。
这样的地方,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牢房,也不可能只关着她和常庸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