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常庸呢?他不是也来了吗,怎么没见着他?”躺在榻上的月挽风,拼命将脑袋往后仰。
妙回嘴角微抽,答道:“我在这屋里给你褪衣换药,包扎伤口,他哪敢进来?”
她进来,七爷就已经是拉着张俊脸了。常庸要是进来……那不得砍死才怪!
“看来我这回伤了的不只有身子,应该还有脑子!”月挽风正想伸手一巴掌拍在自个脑门上时,手臂抬了抬,却悲催地发现压根就抬不起来。
包得像个蚕茧一样……
心里默默地留下两行宽宽地面条泪,月挽风把头偏了过去,不忍直视……眼不见心不烦。
“妙回,麻烦你帮我把常庸叫进来,我有事想找他商量。”
妙回有些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却是知趣地什么都没问,只应了声好,便推门出去了。
……
片刻之后,一角水蓝的衣袍轻探如门内,少年干净俊秀的面庞还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让人一望便如沐春风,心生好感。
正是常庸。
“小风姐,你找我哈?”常庸瞧了眼在榻板上躺得直直的,像条不能翻动的死咸鱼一样的月挽风,差点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月挽风只有两颗眼珠子和嘴巴能动,她阴恻恻地瞪了常庸一眼,努力想要做出一副“我超凶的”模样,但无奈只更显滑稽可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的猫。
这下,常庸终于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