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得个孩子,才能挡住这些麻烦的口子……
可他不行,让她怎么办?
月挽风实在郁闷的不得了,双眼直直地盯着那半张完美的彷若鬼斧神工之作的侧脸看。
浓密的长睫如同一把小扇般垂下,在眼脸下方打出一片浅淡阴影来。
那张嫣红胜过女子的胭脂薄唇此刻正紧抿着,流畅优美的线条流露出极致的蛊惑。
欲说还休,一亲芳泽?
脑中只来得及蹦出这几个字,月挽风鼻间就是一热,腥红的液体顿时滴落成串,似红梅般绽放在被褥之上。
抹了一把,看了那一手的鲜血,月挽风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哗一下连忙坐了起来。
她不是晕血,是羞恼的。
他大爷的!
她怎么就这么丢人?这么没出息?不过多看几眼自家的夫君,就成这幅怂样,这要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该死、该死!
也不敢叫人进来收拾,月挽风慌慌忙忙地找了块帕子,将被褥和自己都擦了擦。
幸好这被褥是檀紫色的,所以那些染上她鼻血的地方除了颜色沉了点,倒也看不出什么。
松了口气,她绕着东方凌霄,小心翼翼地想爬过去,正想着去找盏油灯烧了这块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帕子,毁尸灭证!
但才一起身,就绊到了东方凌霄那缠丝般的墨发,身子一阵重心不稳地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