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匆匆一瞥这个貌似跟自己有关系的小女娃，今日仔细一瞧，却发现她生的俊俏。
“知道错了吗？”
他威严的嘴角一抿，问起她来。
小女娃摇头，手指黏着那个七星瓢虫起身来。
只到他大腿下面的小女娃，一双闪烁而起的眼睛，笑着。
“不应该救她！”
自古以来就有农夫救蛇，反被咬死的故事，他并不认为这个世界是仁慈的，你释出的善意会得到同等的回报。
所以他要让她知道有时候善意是不能给予的。
小女娃努着嘴吧，稚嫩的声音响起来，“它不是故意的。”
她救了它，被它咬了一口，现在竟然为它说话。
他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故事，眉头深锁着，带着询问。
“它刚才又舔了我一下，是在道歉！”
依然是她的声音，他那一刻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良心这个东西。
他点头，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几岁了？”
“六岁。”
她脆生生的回答。
回到了房间，他第一次照了镜子，看着自己的长相。
他这样的人，刀尖上走过的，哪里会去在意自己的相貌，哪天暴尸荒野都没人知道，更不要说长相俊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