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牡丹？”
这突兀而来的娇艳花朵，却是一下子让柳雅烟的脑袋短路来。
怎么一下又扯到红牡丹来？
“红牡丹是谁？”
她想若不是她问，他应该没有那个好心来解释吧。
顾城西借力，将她拉起来，只奈她的身高差他很多，即便是站直了，依然要仰视着他。
“你留下的血！”
他金嘴一开，柳雅烟真想一巴掌呼过来，这男人怎么如此变态！
“想要留下第一次的纪念，不是应该去拍你留下的血？”
他淡淡地反问，云淡风轻的态度让柳雅烟很是吃瘪。
谁会去拍那一堆血，再说了，日后回忆起第一次的时候，翻出来的照片，是一堆红艳艳的鲜血，试问再好的心情也会被影响吧。
柳雅烟蹭了下嘴角，只觉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来。
“说话！”
他却不给她躲避，直直地看进她眼睛里，直达那眼角的最深处。
“恶心！”
柳雅烟给了两个字。
“恶心，那不是你第一次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