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十一弟按说咱俩最好,烟酒不分家嘛,可哥我生气就生气在你这跟大流。没有立场嘛,你就不想八哥我这么的有出息,我就咬定酒葫芦不撒口,我就坚持有一怕,十一弟你想过没有?作为魔头都是嗜好形成的,要是去掉你的嗜好?你,你都已经上瘾了,要是去掉那你的嗜好,你会不害怕?就是吧,你是‘烟魔’。要是没收你的所有烟。强制你戒烟。”
“别这样,别这样。”十一儿痛苦的摇着头,似乎是大难已经来临了似的。
“你有怕没怕?”八儿追问十一儿。
“有怕有怕。”十一儿一边说着,一边似有失落的走了。
“那什么”十二儿笑对八儿道:“我说两句。说的不好你也别见怪。说的要是好的话。你就更没理由见怪了,我说啊:
八儿生来胆子大,
从来不知啥叫怕;
八儿是个好领导。
菊教里面当太保;
八儿喝酒能壮胆,
没有事情他不敢;
八儿是个胆大鬼,
胆大鬼呀胆大鬼;
“别放屁啦”八儿很了解这个磨叽的十二儿,遂拦住他的话头说:“只听说过胆小鬼,从没听说过什么胆大鬼,草,既然都胆大啦啦,怎么还是个鬼呢?不通顺,十二儿啊,要不然,你改上一改。”
“好好好”十二儿忙不迭的说道:“那就改作:
八儿是个胆小鬼。”
“你才是个胆小鬼呢啊”八儿怒道:“不用你十二儿得瑟,你说你没怕,要是不准你作诗了,再作诗,枪毙,枪毙不算完,枪完毙后,再电刑,毒针,再,劳动改造,反正就是不让你消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