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振轩看到莫怡琳不理自己,也不生气,谁让自己确实过分了呢,美人的便宜哪有那么好占!起身把昨天剩的醒酒汤又热了起来,吃完早饭,把两个人的餐具都洗干净收拾好,把热好的醒酒汤盛到碗里,在一边凉着。
后来回想起来,俞振轩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在收拾完厨房后,又收拾了卧室,把被褥铺平盖好床盖。还把前一天晚上莫怡琳脱下来的衣服和自己的脏衣服一起,放入洗衣机里洗了。又把自己的内裤手洗了,挂在莫怡琳的内衣旁边,看着两人的内衣挂在一起,他虽然表面上看似与平常一样冷肃依旧,但那微掀的唇角,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刚偷吃到糖的孩子。
他后来把自己这一切奴才劲儿,归结为自己是在为早晨做过的错事以实际行动忏悔。只是这么狗腿、奴才的事他后来也没少干,甚至还形成了习惯,就不知他再如何安慰自己了,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忙完这一切,俞振轩把温热的醒酒汤端到了莫怡琳跟前,声音中带着几许温暖与他平时的严肃有很大不同,“再喝点醒酒汤,头疼能好一点。”莫怡琳冷冷地也没说话,知道他为自己好,拿起来一口气喝完了,把碗放回了桌上,俞振轩利落地把碗拿到厨房洗干净了。
看到俞振轩这一副冷面奴仆样儿,莫怡琳讥讽道:“俞市长日理万机,难道不用去上班吗?还是有做家政服务的癖好?”
俞振轩不以为忤,严肃的脸上居然难得地挂了一抹宠溺的浅笑,“没良心!我都收拾好了,一会把衣服晾上就行。我下午有事,中午饭我们一起吃,吃完我就走。”
莫怡琳知道俞振轩这人的性子相当霸道,现在看来脸皮竟也极厚,根本撵不走,就由他去了,反正是他自己愿意在这当牛做马的。
晾好衣服,擦了擦地,十一点多,阿强送上来了外面买回来的午饭。莫怡琳面无表情地与俞振轩一起吃了,反正吃过了他就会走,莫怡琳也不理他。
吃完饭,俞振轩把厨房收拾好,并把餐盒、垃圾打好包打算走时顺手带下楼扔掉。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莫怡琳身前,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声音却相当柔和,“吃完饭别马上睡,对胃不好。下午好好休息,晚饭记得吃,我走了。”
莫怡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心想这瘟神终于走了,她实在搞不懂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莫名其妙,跑到别人家里像主人一样四处劳动的变态。
俞振轩如果知道莫怡琳在心里把他看成了这样一个变态的神经病,估计会郁闷死,他只是想找点事做既能讨好她,又不会被赶出门好吗?
俞振轩伸过手来想拉莫怡琳,“过来,把门锁好。”莫怡琳闪身躲开了,俞振轩眼神一黯,扭过头冷着脸走了。
听到户门再次合上的声音,莫怡琳觉得一颗心终于放松了,这个男人真难缠,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
当莫怡琳看到俞振轩在她卫生间留下的杰作:并排放在一起的漱口杯和毛巾,搭在一起的内衣,二话不说连同玄关的拖鞋一起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并直接把“幼稚”二字附加在了原本定义的“变态”之前直接送给了俞振轩,再彻底将其拉入黑名单,作为“永不往来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