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白摇头,他打算这么一辈子混下去。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也知道哥的野心,虽然我和泽宇是很好的朋友,上次事情之后其实我很可怜他的,但是我觉得滕冽现在挺好,他若是一定要报仇的话,就是搞垮盛世。”
狼白眯起眼睛,这句话,是他自己理解的吧?没人这么说,或者滕冽跟他说的私语?
“胡说,他跟你说的?”
“不然呢?你以为胡说八道来着?或者你和仁心都没看出来啊?我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一心一意为喜瑞,只有那个傻女人以为滕冽心里没了盛楠只有她。”
他觉得爱情就是忠于对方,已经谈过一次的哥,怎么可能那么快抛弃盛楠而遗忘她呢?
狼白皱眉头,他不喜欢晓生这么诋毁滕冽。
滕冽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人,感情失利,也可以重新再来。
怎么能说是欺骗喜瑞呢?人生难得一知己。
他不信。
“你就别操心他的事了,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事情比较好,我觉得你现在就是不务正业,每天四处闲逛,要是给敌人可趁之机,我们不是内部瓦解了吗?”
他撑在桌面上,双目炯炯有神。
“这不是都在考虑吗?哪里急得来的事情嘛,我说你也不信似的。得了,时间到了,说你的,不许阻拦我带走丑丑,我可是对她势在必得。”
他坏笑着,哪里像个正经人了?真是莫名其妙,晓生高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狼白看得出来,他这是恋爱了,而且是很自我的恋爱,他到底懂不懂一个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百晓生来到门口,丑丑还在整理东西,没有下班来着。
他敲了敲门,没有声音。
丑丑整理资料,放进抽屉里,最近业务繁忙,她那么勤奋,可没有空和百晓生潇洒谈天说地的。
她最瞧不中他那无所事事的态度,感觉有朋友有靠山,自己就是最棒的。
还经常讽刺她的工作,说白了就是想让自己去他公司而已,她又不是傻子,闭着眼睛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