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太过分了!我是无辜的,你们还折磨我做苦工,明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强迫我,你们就是犯罪,又不是什么正经单位凭什么?!”
她说话跟放炮似的,就是不理人,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滕冽是经历过沙场的人,面对这种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当然是狠狠的惩罚她一顿了。
她瞪着他英俊的外表,也不怕他,反正怕也没用了。
“说完了没有?!嗯?”滕冽可怕的眼神,瞪得她不敢出声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支吾着,极度委屈,想哭不敢哭,滕冽很想笑,刚才笑过了,今天是怎么回事,笑点这么低。
“出去不可能,不过…………”他慢慢的从她身上移开,动作很温柔,搞得她晕头转向的。
喜瑞哆嗦的护住春光乍泄的危险。
“不过什么?”她问。
“不过你得帮我,帮我做件事……”
滕冽浮现一抹神秘又极为隐晦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我还没毕业,什么都不会啊!”
她说的可都是真的,自己不说谎的。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至于你身上的衣服,换掉!我看着碍眼!”
“可是我没带衣服。”委屈无比。
面前的女孩盯着一张熟悉的眼睛,无辜的瞧着自己,她做的只不过是玷污自己心目中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