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问柳不知道尤涟已经将他看了个透彻。
只是见尤涟一直盯着自己怀里的小鲛人看。
眉头皱起，伸手将苏洇拉到自己身后。
挡住了他的视线。
尤涟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只好移开了视线，看向失了神的肖长老。
勾了勾唇，“想来，肖长老没少帮着那几个老妖怪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肖长老若是老实交代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眼前的人面容是全然的陌生。
可肖长老是眼睁睁看着他变成现在这模样的。
储药室那位近千年不曾踏出来过。
第一宗里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模样，连他也是侥幸得知。
所以这只鲛人不可能是模仿的。
那位真的是一只鲛人。
而原本那只幼年期的鲛人，竟然是鲛人一族的公主。
他并不知道大陆上还有多少只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