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秦观潮忧心忡忡。
何逸川和宴鸣赫也是担忧不已,将白哥还是放不下啊,明天的认亲宴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回程路上,东方将白把跟秦观潮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宴暮夕。
宴暮夕没任何意外。
曲凌馨和秦可卿达成协议,一个助对方嫁给喜欢的男人,一个给对方当成作恶的后盾,而秦家,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曲家,他们招惹不起是其一,其二,还有秦可卿,那课是秦家自己人,一旦捅出去,秦家的名声在二十年前就得毁了,不得不说,为了这张脸,秦佑德也是‘忍辱负重’。
但忍辱负重只能保全一时,保全不了一世,留下曲凌馨,就是埋下颗炸弹,早晚有一天会炸了,秦佑德不是不知道,却还心存侥幸,年老的人大都守旧,而秦长风又心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秦家将来会如何,端看秦观潮的选择了。
……
到帝都市里后,先把柳泊箫送回珑湖苑,宴暮夕跟东方将白又一道离开,只有俩人时,宴暮夕说话便没什么顾忌了,“你对曲橙夏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闻言,东方将白微微一笑,“不用纠结,我的态度很简单,如果我们怀疑的全部都是事实,那么别说我现在跟她还没交往,便是结了婚,我都能离了。”
宴暮夕嗤了声,“你就吹吧。”
“不是吹,是真的。”东方将白神色转冷,“暮夕,我只要一想到这二十年受的罪,我就恨不得毁了整个曲家,就算她是无辜的,我也做不到不迁怒。”
宴暮夕默了一瞬,才正色道,“将白,我并不想看到你这样,我也憎恨那些人,但如果恨意失去了控制,把自己也拖下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东方将白没说话。
宴暮夕拍拍他的肩膀,“泊箫肯定也不想。”
听到这句,东方将白浑身的冰冷才消散了些,他垮下肩膀,疲惫的道,“有些情绪,不是我能控制的,暮夕,别太为难我。”
“好吧,我不劝了,但是,别忘了除了恨,你还有很多在意的人和事,报仇重要,但也没重要到失去自己幸福的份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