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虽不足,但你脑子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躲过层层追击的。”她用手狠狠拍了拍陈白酥的肩。
“我已无法再见阳光,此枝就交于后辈你了。”
“还望你能护它周全。”
燕歌望着头顶间透出的一点光,身下是累累白骨的碎片。
“所以说,前辈,我除了要养树,还要躲人。”
“你前面的话可不是这麽说的。”陈白酥一手持树枝,一手捂脸。
开始她还以为,纯养树就行了。再破烂的事都用不着她来管。
这是要彻底拉她下水啊。
果然是麻烦,麻烦到可能要把小命给搭上去。
“唉,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人,脑子还这麽好,不彻底拉上船,真的是太浪费了。”
“所以说,少女,来吧!”
燕歌还完整有血肉的手臂伸出,在陈白酥腹部停下,在虚空之中往上移动,手掌所划之处出现金色纹路,纹路中的点点星光爬动构成一副图画。
她的手指透过画,轻点上陈白酥的额头。
声音沙哑,燕歌笑着念道。
“蓬莱指路,天书现世。”
“传闻是往昔岁月,无风无动,点入画中。”
“是史书一角。”
“旧诗终翻新篇,黑子终入棋盘。”
“阴阳两面,是非对错,终会迎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