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依不怀好意的干咳两声,“年慢慢同志,现在呢,身为你的好友,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问你,你一定要如实交代!” 年慢慢不解的看向陈忆冰。 洛依依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和阎景年到底啪啪了没有?” “……。” 年慢慢的脸蛋迅速浮起一抹红晕。 “啪了?” 年慢慢赶紧摇头。 仔细想想,她和阎景年实际上是啪过的,就是掉海的那个晚上。 年慢慢想着又赶紧摇头。 “啊!” 洛依依和陈忆冰对她表示一脸的丧气和失望。 “你和他住一起这么久,居然没……。” “一个大帅哥跟你住一起,你一点都不心动?” “……。” 两个好友各种埋怨,年慢慢拧着眉不知道要怎么说。 洛依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种绝世好男人,一定要扑倒,别害羞,主动点扑倒他!” “你知不知道?” 年慢慢纠结着,她一对上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就会脸红心跳,哪里有主动的勇气? “……我尽力吧。” 她不是不想,心里那关过不去啊,真实发生的时候,她会很紧张很害怕。 青山精神病院。 年栖栖依然把阎景年当成阿宸,一直缠着他不放。 年慢慢走出病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她侧头,眼眸复杂着,“叔叔,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小时候,我妈是不是常常去阎家做甜点?” 年正民抽烟的动作一顿,有点复杂的看向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上次晚宴上,苏婉婉无意提到过,叔叔,……那次车祸,我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年慢慢目光黯然下来。 七年前那场车祸,五个人中,她是最幸运的一个。 她依稀记得,一辆沙土车倾倒下来,母亲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身体护住她和栖栖。 那天是阴天,天气干冷。 车祸现场一片灰蒙蒙的,沙尘土漂浮弥漫在空气里,视线里全是雾霾。 “叔叔。” 年慢慢终止回忆,红着眼问他,“我母亲,还有我,曾经去过阎家给阎老夫人做过甜点对吗?” 年正民深深叹出一口闷气。 七年前的一场车祸,导致三人当场死亡,年栖栖虽然活下来,却精神失常。 年慢慢是最幸运的,只是脑震荡,忘记某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情。 “是啊。” “当年,你母亲甜点的手艺风靡景城,阎老太太情有独钟,约定每个星期天到阎家做点心。” 果然是认识的。 阎景年没认错人吧,是她自己忘了生命里曾和他有过交集。 “叔叔,当年我和阎小少爷是认识的对吗?” 年慢慢双眼怀揣着期待。 年正民不由僵硬了一下,欲言又止着。 最后,他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站起身。 “不知道。” 淡淡丢下三个字后,他给她留下一个沧桑复杂的背影。 不知道…… 哄完年栖栖睡着,回到阎王城,天色不早了。 冲完凉出来。 阎景年已经坐在大床上,他拍拍旁边的位置,“阎太太,过来。” 他的嘴角浅浅上扬。 年慢慢双脚僵硬住,怎么觉得他笑的不怀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