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不会骑马,给他丢人了,用得着对待阶级敌人一样对待她么?!
苏雅心里气得不行。
可是,她像是憋着一口气,不肯服输似的,始终咬着牙,不肯喊苦、不肯喊累。
钮祜禄福晋见状,心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她看出来了,福临这哪里是在教苏雅,明明是打翻醋坛子了!
博果尔就是关心了几句,福临竟这般较劲儿。
“皇上……”
钮祜禄福晋也想劝说几句,她是真的心疼苏雅,舍不得她遭这样的罪。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人将她给拦住了。
“额娘,你没发现皇后娘娘已经学得像模像样了么?”
钮祜禄福晋的儿子简君王济度走了过来,跟着的还有岳乐,都过来看热闹了。
方才,福临和他们一起骑马,济度就发现,福临一直暗暗观察着苏雅的情况。
苏雅虽然嘴上说愿意学,但是,正如博果尔担心的那样,她的身体还是会本能排斥骑马这件事。
所以,即便钮祜禄福晋安慰她,开导她,苏雅的潜意识里也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