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帮好事不做,坏事不绝,尽会偷鸡摸狗的混混,难不成能要求竞聘乖乖男?
能将喇虎们教育地不敢闹事,巨鲸帮的段已是不俗。
“还是那样呗,还能怎样?”苏妄假装着羡慕,带着点嫉妒,动作不由缓了缓。
“要不哥哥教你?”王河依附过来,悄声耳语。
“你?”苏妄这才注意到,王河的体温却比寻常时高了一些,靠近过来时,仿佛一个暖炉,烘得他都有些热乎乎的。
古怪的是,他的身形不见得多消瘦,反而是眼的精光愈加明亮、清静,不似其他喇虎的狂热、亢奋。
“难不成你这个神经病是天生奇才,适合这门功法?”心念百转,苏妄却不动声色,要诈他一诈,小声鄙弃着:“哥哥又没练出内气,休要烦我。等穆老大回来,兄弟自会向人家请教。”
“你敢小觑哥哥,那穆仁术又不是你哥哥,我才是你哥哥!”王河脸色不忿,声音不由大了些,一把攥住苏妄掌,一股热力便传了过来,仿佛沸水一般,若是换做旁人,只怕已被烫得腕脱皮了。
这股热力,应该是王河修出的内气,但奇怪的是,他竟能做到气随念转,无需倚靠血气推动,这可是通脉大成后百脉俱通的表现。
“哥哥真练成了?”苏妄若无其事地抽出掌,心下哀叹了一声:“你果然还是个神经病。”
如果王河抓的真是赵老四,方才那一下,他上的石锁非得砸在脚面上不可,将两只脚掌砸成了肉饼饼,痛也得痛死他。
王河,依旧不着四六着。
好似满意苏妄那声哥哥,又或是注意周围注意过来的目光,王河放低声音,得意道:“那是,就在昨日。”
各人正在用功时,一门心思扑在练功上,哪顾得上他们兄弟内讧,见着无事,又重新埋下头,争取做突破的第二人,却不知他们也只能抢枪万年老的位置。
苏妄故做奇怪之色,道:“那哥哥怎么不报备上去?”
“哼!”王河甩了个重重的鼻音,振臂一甩,目光放远,做广袖飘然状,用着一种沧桑而寂寞的语气道:“世人只道无限风光在险峰,却哪知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哥哥不争那名头,便让与穆仁术吧,正好由他试试深浅。”
“原来你还有这番见识,是我低估你了。”苏妄心默默拜服,嘴上却奉承着:“还请哥哥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