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刘大耳急忙抽出双股剑,往丈八蛇矛架去,可哪里来得及。
最先出言的淡红霓裳女子冷笑一声,也张开朱唇,一道寒光随即飞出,叮的一声,将丈八蛇矛撞得一偏,矛尖凝上一层白霜,豹头环眼汉子踉跄后退,目眦几乎瞪裂,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那道寒光,赫然是一柄小小剑器,剑刃双开,剑柄剑锷俱全,冰晶剔透,兀自渗着缕缕寒气,就是小了些,不过一寸大小,看着刘大耳兄弟目瞪口呆。
“鸿飞万里,取人首级千里之外。”想到天公将军先前所言,刘大耳不由深深看了三人一眼。
纵然不似天公将军所言那般夸张,动则千里、万里,但三人的手段也一定有可取之处。
何况,两女尚有如此手段,显是三人之首的男子想来手段也是不凡。
“先生恕罪,吾弟莽撞,却无坏心,先生若要责怪,就怪玄德教导无方,尽随先生责罚!”
这不,刘大耳立即放下架子,与青山男子赔罪见礼,愧意之真诚,即便对刘大耳兄弟三人多有不满的管亥等人也生了感动,大为改观。
“哥哥,是小弟的错,先生要怪就怪我便是,如何能连累哥哥!”豹头环眼的汉子也露出惭色,低下高昂的头颅,一副认打认罚之相。
那青衫男子却笑着摇头,道:“是打是罚先不说,我与关将军却定了比试,再晚一些,关将军可要胜了。张公,苏某越矩了!”
“是玄德的错,是玄德的错,险些坏了先生的兴致。”
此言一出,各人顿时记起还有这么一茬,刘大耳讪讪退下,天公将军示意并不记挂,青衫男子便站了出来,就在刘大耳以为上官女子还要故技重施,一个侍女端上了一盆清水。
“还要先洗手,旁门左道果然门堂极多。”
则有豹头环眼的汉子悄声嘀咕,惹得刘大耳怒目相视。显然,这汉子先前是口服心不服呢!
男子也不理他作怪,将袖一拂,水盆之中顿时照见一方景象,其中人嘶马嚣,众多甲士乒乒乓乓打做一团,更有一位绿衣锦袍的汉子来往冲杀,好不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