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晦气!不是说巫族都是死脑筋的蛮子,怎么叫他道行大进了?”却让蛟王看得目瞪口呆,恨不得刮自己两耳掴子。
人道、妖道不假,但蛟王只有忽悠之道,是用来糊弄蓐芒的!
毕竟,蛟王若有那等领悟,早就自己称祖做宗,何苦还来蹚这趟浑水?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爪,蛟王虽然大恨,要他刮自己自己两下也无可能,就听得他一声大吼:“本座怕你不成,来,来,今日非要与你论个高低!”
要把耳掴子甩蓐芒身上了!
一时天雷勾地火,哦,不,是妖族勾巫族,恰如天雷勾地火,烈火遇干柴,这两人打得那叫一个激烈,才一个回合,方圆八千里地界顿时打做废墟,管你妖也好,人也罢,都死的干干脆脆。
……
“难,难,难,寻道难,教牧众生更难,夫子教牧天下,有的是门人,何苦找些披鳞戴羽之徒,若来我教,教主愿分半席给夫子!”
虚空之上,众神祗视线也无法触及之地,仙翁鹤发童颜,仙姿飒然,却说出这等大煞风景的事来,惹得夫子身边的五彩孔雀大怒,一口啄去,仙翁避之不及,被啄在手背,顿时血流如注。
真要论较起来,这五彩孔雀以及夫子,都算是仙翁口中披鳞戴羽之辈!
仙翁顿时醒悟说错话,不顾手上伤势,要先与夫子道歉,夫子坚决不受,却道:“道友无错,又何须多礼?那人有人道,妖也有妖道,阐亦有阐道,众生众道,本来就是无法调和之事,道友多礼了!”
夫子教诲,仙翁听了进去,待夫子说完,也不见礼,只潇洒地甩了甩袖子,转身而去,则有大笑传了回来!
“夫子,阐有阐道,却不该在一旁干看着,贫道去也,夫子慢走!”
其行也狂逆,夫子也不过说了一声多礼,他拜也不拜就走,但不知是说他遵循夫子的教诲,还是说他不将夫子放在眼中。
只是,他不能干看着,难道夫子就该干看着?
夫子默然,五彩孔雀嘎嘎厉叫,为其鸣不平着,夫子终于失笑出来:“南极生而大才,可惜,却太精于计较!这世间的事,又岂能事事算清?玉虚道主以南极执掌门户,自有其深意!”
说到这里,夫子忽然顿了一顿,又道:“可惜,你这家伙害的我理亏,也落入他的算计,罢,罢,这一场,我就不下场了。”
五彩孔雀不明就里,歪着脑袋看夫子,正在这时,又一抹金光迅速掠来,人还不见影,声音已经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