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陶久早已洗漱完坐在旁边了。
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下床去洗漱,谁知头昏昏沉沉的厉害,差点磕到床头,一摸额头,好像是体温又升上去了。
前几天差点烧脑袋都没有什么感觉,没想到今天居然真的病重了,我浑身无力的靠在床上,拿起床头的温度计量了下体温。
陶久看我不太对劲,夺过我手中的温度计看了几眼,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了。
“40度还是41度?我是不是要烧坏脑子了?”我又把温度计抢了回来,仔细一看是39度。
“是不是还有个能让你天天生病的神?要不咱们再抓一个?”陶久摸了摸我的额头,拿出一张湿巾递给了我。
我用湿巾擦了几下滚烫的额头,贴上陶久递过来的退热贴,不过这并没有让我好受很多,我的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感觉自己快变成一锅蒸肉了。
“你忘了,现在别的神没办法控制我。”我重新躺回被子里,睡意又涌了上来,“你帮我问问轨迹,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要是没救了就帮我拿纸和笔,我要写遗书。”
“病成这样还开玩笑,从哪儿学来的?”陶久拿出手机敲了敲我的头。
“还不是跟你学的。”我斤斤计较的用手机砸了回去。
陶久一把接住我的手机,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没收!”
“拿去拿去,反正里面没多少钱了。”我懒得再跟他闹,渐渐闭上了双眼,“我再睡会儿。”
还有两天就要交战了,我却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们来来往往,感觉自己什么事都做不了。
B组首领中午的时候来看过我,我没力气和她对话,只能听她讲一些医嘱什么的,不过大部分我都没听进去。
之后来看我的人是南湘,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排骨汤,逼着我在她面前喝了下去。她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很快就拿着碗出去了。
午饭后我又吃了点药,听陶久念叨着今天今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