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本福听完我说的话,摸着胡子一颤一颤的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在跪拜曾经逝去的生命,他们都是被我爹连累的可怜人,他们的生命可比区区一个佛像贵重多了。”
“逝者已逝,都过去了。”陶久像是安慰他似的蹦出几个字,我看了过去,他正在埋头玩手机,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差不多了,咱们走吧。”肖本福用手撑地站了起来,裤腿上沾满了尘土,他挥手拍了几下,空气中扬起了一片灰尘。
“等等,这是什么?”高寒叫住了我们。
肖本福原来跪拜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奇怪的缝隙,笔直的通向祭台下面。我们凑了过去,那块地方似乎比地面低了几毫米,四四方方的,好像是一个机关。
“我想起来了!上次赛哥偷佛像的时候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我立马反应过来,用力按了按,地面没有任何反应。
“咱们最好把当时的场景重演一遍,围着它也没什么用。”陶久站到祭台前面摸索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摸出来。
我站到他后面仔细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应该是这样的——
赛哥先是跑到祭台前面,抱起了佛像,谁知脚底一空掉进了地道里。
“难道是因为重量?”我走到了肖本福跟前,“您知不知道佛像有多重?”
“应该是有十几斤吧,我记不太清了。”肖本福稍加思索了一会儿。
“那赛哥会有多重?”我把目光投向陶久,心想他应该知道怎么估算赛哥的体重。
“一百六十斤。”陶久脱口而出,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你怎么算的那么快?你跟他睡过了?”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陶久立刻“呸”了一句:“老子上次逮过他,跟一个大学同学的体重差不多,不然老子还真不知道他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