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去搬石头吗?”
“有人说溶洞是旅客炸的,现在村里人都在抓罪魁祸首呢,你就是个高中生,也没带什么东西,我相信不是你干的,等会我去给你作证。就是这几天你千万别出去触霉头,大不了多睡几天,等事情过去了再出门。”阿克小声说。
外面又有人用方言喊了一句什么,阿克匆忙的跑出去了。
现在出了这个状况,别说找到高寒的线索,我连房门都出不去。我苦恼的坐在屋内,吃着阿竹送来的早饭。
忽然我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阿克回来了,正想出去问问他事情怎么样了,一个人影飞快的走进我屋里,“啪”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有烟吗?”陶久检查了一遍窗户,也都关严实了。
“没有,我要关门放狗了!”我抓起板凳防备的后退两大步。
他二话没说就坐到床边,一副“你赶不走我”的嘴脸。
“本大爷今儿个来跟你说正事。老实告诉你,这里的人我只信得过你,你要是不想听就出去。”
我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这是有事要求我,终于轮到我作威作福的时候了。
我道:“好,你坐那慢慢说,我要是能帮到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学会讨价还价了?”陶久指了指床前的空地,“坐过来,隔这么远听戏呢?”
我没好气的把板凳放过去,坐了下来。
陶久压低声音,开始跟我讲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陶久替我找到素描的线索之后,就把这幅画凭着记忆画出来,问了几个朋友,没几天就问到了坝美村的位置。他遇到我的时候有点吃惊,因为没想到以我的智商竟然也能找到。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瞪了他一眼,他憋着笑咳了两声,喝了两口茶继续说。
上大巴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批旅客都是分散着坐的,应该不是一伙人。后来进溶洞,这批人竟然一个比一个心急,陆陆续续把船划走了。他和我虽然是最后上的船,但不会比前面的人慢那么多,谁知道出溶洞的时候,前面的人走的干干净净,就像是特地约好的。所以他当时问了我一句,没问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