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酸硝和猪骨!”咸王匪夷所思,皱眉问道:“他可说作何用?”
“这个倒未曾说,不过从余符身上搜出了三枚红灯苑的上房铜筹,魏将军已经让人把红灯苑给封了,正在派人盘查十日之内所有去过红灯苑的人。”
“红灯苑?那不是城东最大的妓院吗,轩亭侯能有这个胆子?不能吧。”
咸王说的似乎挺在行,这时蒋浩又说:
“回大王,按轩亭侯的说辞,余符一年的佣资都不够去几次红灯苑,更别说是上房铜筹,侯爷也不承认铜筹是他给的。魏将军怀疑是有人栽赃,故而要查红灯苑。”
“那红灯苑是谁家的财产?”
“这个……”蒋浩欲言又止。
“说,到底是谁家的财产?”
“呃……是鼎炀侯和郭公公的,此外宫里每年处置的犯事宫女,最后也都是去的红灯苑,所以这件事不太好张扬。”
“哼,呵哈哈……好,好啊,还有什么事是寡人不知道的。”
咸王自讽说,无力坐在榻上,接着问道:
“赵逊何时能带兵入城?”
“高勋先生还没回来,据报黑巾军这几日攻势甚猛,怕是赵帅脱不开身呐。”
这时广叔子说道:
“大王,此乃黑巾军故意诱变陔陵内患,当早做准备才是。”
“老先生是说,陔陵将有巨变!”
广叔子点了点头,咸王目光一棱,突哮道:
“那寡人就要看看,究竟是谁要取寡人的向上人头!老先生,寡人告辞了。蒋浩,摆驾回宫!”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