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恭首谦结束议贤馆纵论后不久,回到丞相府,在书房见到了公孙岳,并将今日纵论之事详细道出。
“相国大人,以学生所见,百里燕、高勋之流不足为虑。新政之事仍该继续推行,绝不能因小失大半途而非。”
“新政既已颁布,岂有收回之理。只是今日议贤馆带头起事青年,你可知他何人。”公孙岳眯着眼,似乎在极尽努力的勾勒着这今日议贤馆种种场景。
“学生愚钝,请大人赐教。”恭首谦道。
公孙岳立身而起来回踱了两步说:
“她父亲便是广信公姜闵,此番还朝便是为《推商税》一事而来。”
恭首谦闻讯一怔:
“广信公!那今天起事者莫非广信公之子姜乾。”
“怕是如此呀……”公孙岳一脸萧索,担忧之色跃然脸上。
……
第二天,城西益草堂照常营业,丁肃大清早坐着马车而来:
“丁财东,大清早而来所为何事呀。”
百里燕问道,丁肃跳下马车来到门前:
“快随我走。”丁肃拉住百里燕便走。
“去何处。”
“广信公召见于你。”
百里燕一怔,问道:
“广信公召见我,莫非广信公病入膏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