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传闻公叔阔病危。”
“病危!何时之事。”
“也就是一个时辰前传出消息,公叔阔吐血,晋王已经摆驾相国府,所有医官齐聚府邸,怕是也就是这几天了。”
“嘶……”
百里燕心感不妙,公叔阔若死,晋王势必要举大丧,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逃,岂不正当时?只是可恶这东风不来,气温不降,又碰上秋老虎,要是不能趁着平汤城大举举丧出逃,恐怕日后机会不在。
正当思索之际,背后突来一骑,仔细一看,是王砺:
“妹夫!”
王砺大唤,百里燕回首吓一跳。
王砺喊自己妹夫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早两年就喊过,只是这大街上就这么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百里燕已经谈婚论嫁。
王砺催马而来,一个急刹勒住胯下战马:
“妹夫,速速随我前去相国府。”
听到这里百里燕知道,肯定是晋王召见,甚至也可能是公叔阔临死拉自己垫背。想到这里,百里燕明知故问:
“内兄可知何事。”
“随我去了便知道。”王砺大急。
“也罢。”
背起药箱,百里燕越上马匹,跟随王砺直奔相国府。
相国公叔阔发病已有半年,但时好时坏,加上保密措施严密,百里燕一直没弄清公叔阔得了什么病,就知道眼睛瞎了,身体虚弱,最近一直咳嗽,今天又吐血,怎么跟个肺肿瘤癌症晚起一样,可这年头没什么空气污染,也不抽烟,恶性肺肿瘤的概率很低,要么是肺炎?
顾不上那么多,既然晋王召见,肯定是用尽手段,否则也不能让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