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这么木楞地看着身边的一切，然后把目光在顾城的脸上来来回回着。
“如果你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也知道，顾城他很有可能会坚持不住的，我们必须跟时间赛跑，听我的话，我们现在把顾城带走可以么？”韩雨晴只能够这么对风凉沁说，想要安慰一下她。
风凉沁默默地收回了她自己的意识。
一直到现在，她手里面的枪都一直针对着余姚的方向。她站起身来，用极为冰凉的眼光看着余姚：“告诉我，他是被你变成这个样子的么？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余姚还是笑着：“怎么？看到自己的情郎这个样子心疼？”
“我就再问你一次，他是被你变成这个样子的么？是不是？！”
风凉沁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跟你们说过，这些答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其实你们背后面对的是什么，你不知道。”
余姚再次变得有些高傲起来：“告诉你们，这是你们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摆脱的东西，一辈子！”
砰地一声，她没有能够说完后面的话。
余姚有些惊愕地低下了头，看见血花在自己的胸口慢慢地蔓延开来，成为了一个黑洞，像是要把所有的生命力全都吸走，她没有想到，风凉沁真的会，真的会用手里的那把枪，来杀了自己，她一直觉得，她那种千金大小姐的样子，真的不可能。
最多，她自己想过风玉堂有可能会动手，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动手的，会是风凉沁这人。
风凉沁收回了自己的枪，变得面无表情。
风玉堂的表情终于产生了变化：“凉沁，你干什么。”
“看她的身份，没有真实信息，应该是黑市上面的杀手，这样的人是没有身份证明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