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洲:“什么然后?”
时与有点着急,“说好的今晚去我家呢。”
姜无洲那张常年没什么笑容的脸微微勾起一丝笑,偏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孩子瞎想什么,等我们毕业了再说。”
时与一脸黑线:“我十九了。”
姜无洲敲了敲他的脑袋,“国家法定结婚日是多少岁?”
时与低头撇嘴,“二十周岁。”
“所以毕业不是正好吗?”
“噢。”时与随口回答。
我要是等到二十周岁,我就跟你姓!
有音乐声阵阵响起,再有十分钟就是上课时间。
姜无洲把时与从床上拉起来,“走吧。”
随手去脱他吊着的胳膊,他胳膊又没事儿,老这么吊着很麻的。
时与撇了一眼没说话,反正都在校园快绕一圈了,该知道的,该八卦的也都传出去了。
吊不吊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