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冲到了武清面前,可是却不想给她松绑。
他一把抱住这个小妖精,在原地给她办了。
可是他才在她面前站定,她被捆着的双手便瞬间飞开!
与此同时她指尖突现出现了一道明晃晃的寒光!
那是一把特制的锋刃,还未等驴子看清那是什么时,喉管血迹像喷泉一般肆意泼洒出来!
“呃···”驴子痛苦的捂着喉管,瞪大了两只牛眼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跪地死去。
是这个突然的动作,叫驴子瞬间想起刚才被他们拖出去处理的两个尸体。
其一个眉心枪,其一个喉管被瞬间切割。
手法力度都与自己突然遭受的再祥和很合。
而武清,早在心做了计划后,在心做了万全的准备。
她双手捆绑的绳子早被她割开。
之所以还维持着被束缚的假象,不过是为了叫敌人们对她放松警惕。
在腥热的血水瞬间泼洒时,她早早的闪身避开。
半滴污秽都没落在她的身。
直到驴子山一般颓然倒地不起,武清这才转过身,透过院子向前面的玉米地望去。
她的目光犀利森寒,仿佛能穿透大片的层叠密集的绿色植被,直直射进隐藏在其那人的眼。
“温少!这是第三个被切的兄弟了!”一旁的木老爹眼看着驴子那么容易被武清杀了,双眼霎时腾起愤怒的火焰。
只跟温克林急急说了句,要冲向前去,将那个嚣张愚蠢的女人一掌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