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室里的灯光很是明亮，人声也很嘈杂，可是当林枫拿起哪张方天军递过来的纸的时候，外界一切的声音渐渐的好像离开了自己。
满脑子都是伤亡的人类！
这些数字在林枫的脑子里还原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有人认识，有些人一面之缘，更多的则是不认识的人，有武者有军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了一张纸上的数字。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还是自己认识的人，虽然现在已变成了活尸。
一种叫心疼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来。
方天军发现了林枫的异常，不解的看着脸色发白的林枫。
“林中将？你……没事吧！”
方天军站在桌子的对面轻声的问道。
一声呼唤，让林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不在状态后，轻呼出一口气，把手中的纸放到了桌子上，道：“真没有想到，这还只是活尸试探的进攻，就有这么多的人战死。”
这话让方天军一愣，随即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我理解林中将的心情，不过……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这还是种族之间的战争，争的是活下去的气运，死人将远远不会是这么一点！！”
林枫和襄城的守天工俩人都没有说话。
方天军接着说道：“林枫，国主对你有过评价，说你心有大爱，仁受至诚，所以你得到了湛卢的认同，成为湛卢剑的主人，可是不管如何，剑总归是要染血的。”
战争会死人，剑总要染血，这些道理林枫做为一名武者他懂，而且他重来没有说过自己的手上没有染血，不说自己杀得数不清的活尸就说人类本身，林枫也杀了不少。
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林枫自认还是问心无愧。
所以在方天军说完话后，林枫点了点头。
“方将军，我有一件事我准备请示一下。”
林枫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林枫不是做是哪种说话做事吞吞吐吐的人，方天军不解林枫为何此时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