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一脸为难,嘴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的人的思想局限了他的脑子,面对这种况,也只能是将她赶出去。
“这,这怎么行呢?我们铺子签下柳依依三年,在衙门做了登记的,这才两个月,这……这怎么行呢?”
之前说话的夫人道:“大不了赔点儿钱,也不能让她污了你们店的名声呢。”
柳依依深吸了口气,视死如归的站了了来。
“项柏,算了,别为我说话了。”
她看了看耿红艳得意的嘴脸,突然觉得她也可怜的。
因为,她早晚有一天也会成为她口中那只不能下蛋的母鸡。
她柳依依本就是穷人,可以忍受贫穷与世间不公,也可以无牵无挂。
至少,就算子过得再惨,她都没想到羞愧自杀这几个字。
然后耿红艳呢,她刚才怎么说的?
应该羞愧到跳河是吧?
若是这种事落在她的上,她也只能羞愧到跳河了。
“你会水不?”柳依依突然笑问。
耿红艳冷嗤道:“关你什么事?”